敎師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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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千名本澳小學五年級至高三學生中,逾半數受訪中小學生最喜歡性格“幽默風趣”的老師。超過四成受訪學生最無法忍受“處理問題有失公允,態度惡劣,惡語傷人”的老師,近三成受訪學生無法忍受“對學生要求過高,每日黑口黑面敎訓學生”的老師。

    【《老師幽默風趣最受歡迎》,《澳門日報》,二○一一年九月九日,資料源自學聯、靑年硏究協會】

        敎師節前夕,各地都開展有關敎師的硏究,上周圍繞“敎師幸福感”,筆者提到——“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經常擁有”的價値取向,認為敎師能夠 “敎在當下”比 “受到懷念”重要。然而,如何才可以做好當下呢?以上硏究是否能給我們終極追求提供結論?我覺得不能。

        長久以來,學生眼中“好的老師”和敎師眼中的“好老師”總是有差距的——學生喜歡 “可口甜點”,而老師卻偏偏是 “苦口良藥”。老師不需要自我完善嗎?當然需要,為了改善自己的敎學能力,筆者學習幽默演講,加強幽默講課的能力;學習活動組織,讓敎學活動更有趣味;學習溝通方法,讓自己變得更有親和力,然而,努力的終極目的是想改善工作成效,而非“讓學生更喜歡你”。在敎育學生的過程中,老師無可避免地與學生有對立的時候,無可避免地成為“不討好”的角色,當中如何作出取捨呢?我們知道,淡化矛盾可以讓事情變得簡單,但面對現實才能讓敎學的效果得到深化。每一次面對“受歡迎”的取捨,我會吿訴自己,沒有人能夠討好全世界的,無論今天師生關係如何親厚,他朝還不是要離開?但有些責駡,錯過了時機便失去了敎育的機會。

        原來老師也是人,人皆有不同的個性,有的博學儒雅、有的磊落威嚴、有的清新秀氣,當然也有幽默風趣的,如果每位老師都同一風格,說一樣的笑話,會不會很乏味呢?世界因不同而美麗,讓學生學會了解和欣賞老師的不同、認識“好老師”的眞正定義,比了解他們的喜好更重要,同時也期望老師們緊記——有心比有技巧重要,讓學生喜歡眞實的自己,比成為他們眼中喜歡的老師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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敎師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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敎師的幸福

    上海市中小學敎師幸福感狀況調查結果昨天發佈——中小學敎師對自己的幸福狀況平均打七十三點六分,小學敎師的幸福感高於初中及高中敎師 。(九月七日)

    【〈別忘了鄕村小學敎師的幸福感〉,《大衆日報》,二○一一年九月九日,資料源自九月七日《文匯報》】

    讀到這則新聞,忽然想起多年前和學生們的一個爭論……

    學生普遍覺得高中老師是最幸福的,因為學生對高中老師的印象比較深刻,畢業後回校探望的主要也是高中老師。

    我不認同學生們的結論,因為當中的幸福體現是不一樣的。一些同工曾經打趣——敎育如談戀愛,有人在乎天長地久,有人喜歡曾經擁有。小幼敎師是“曾經擁有”,在戀愛中,老師是學生學習生活的全部,他們收到來自學習過程中的互動和笑聲較多;高中老師的幸福是“天長地久”,因為學生記住他們的機率比較大,但戀愛過程卻比較無味,特別是我們當中文老師的,由於敎材枯燥,上課的時候,學生連多看你一眼的意慾也沒有。不過,無論他們有聽或是沒聽,有學或是沒學,他們還是記住了你——一個陪伴他們走過人生最美好年華的人。

    誰較幸福呢?很在乎你的價値取態。個人認為, “曾經擁有”比“天長地久”重要:

    不需要很美的包裝,不需要優質的書頁,不需要高貴的書架,甚至不用記着作者的名字,只要那是一本讓無數人翻閱後有所啟發的書,即使書頁被翻得殘破發黃……那是書的幸福!

    不需要華麗的花紙,不需要名貴的花瓶,不需要很多的讚美,甚至不需要知道這花是哪綱目哪名字,只要路過的人都曾因花的嬌美而愉悅,因其香氣心曠神怡,即使頑皮的孩子不小心把它弄折,花瓣散落一地……那是花的幸福!

    不需要有很高的評價,不需要有很多的讚美,不需要有漂亮的紀念品,能夠在課堂上開開心心學習,輕輕鬆鬆暢談……即使偶有失望生氣,那是作為老師的幸福!

    期望莘莘學子珍視與老師 “曾經擁有”的時光;但願敎師們把握 “敎在當下”的機會——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無論你是哪類老師,你的幸福源自愛的種子在不知不覺中發芽生長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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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獸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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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個孩子從牙牙階段一跳,伶俐口齒就成了小大人,說話越是頭頭是道,越獲嘉許,童年時代該有的語言,哪裡去了?

    【《怪獸家長》,屈穎姸,天行者出版,二○一○年十一月】

      看到“伶俐口齒就成了小大人”這句,我忽然記起早陣子在網上熱傳的 “大埔超級城無禮小學雞當街鬧父母!”的短片,多數人看後都認為孩子無禮,並責難家長敎子無方。筆者近日因某雜誌的“意見徵集”,仔細地重看了這個片段:

       “你有什麼權要求我?”、 “你無權!我有權,我無恥是因為你……”如換掉台詞,不看外表,你也許以為自己站在立法會大樓內外,聽着“正義”之士在謾駡政府的腔調。當整個社會都彌漫着“個人權益至上,可隨意罔顧異己尊嚴時,孩子只要多看電視,稍為關心時事,便能耳濡目染,掌握相關詞彙。反之,站在一旁的父母卻異常理性,面對孩子惡言相向,保持了應有的修養,當中最嚴厲的一句竟是 “我打你都呀!……不過,我都無打你呀!”

       “養不敎,父之過”,筆者並非認為這孩子的父母全無責任,但至少不應是罪魁禍首和衆矢之的。作為父母,我曾以同理心反問自己:換着那是我的孩子,我會怎做?用粗口反擊?當場動粗?難堪逃走?……我想自己是恨不得鑽地而逃,因為家醜且不出外傳,何況被當場拍下和背負世人的指指點點?這令我記起學習敎育心理學時的其中一個信念——問題少年的成因千絲萬縷,要拿出愛心去讓孩子明白,無論他如何丢人,父母都願意不離不棄,而不是認定自己不可能敎出壞孩子!相對於不以孩子為恥的父母,旁觀者的嘲笑和謾駡顯得那樣膚淺。

        生在瞬息萬變,每個人都可以成為資訊傳播者的今天,父母的責任比過去更大,但能力也相對較少。怪獸家長固然敎出怪獸孩子,但怪獸孩子卻並不一定出於怪獸家長。我們為人父母的,除了閱讀《怪獸家長》的範例引以為戒,更重要的是對孩子懷有尊重包容的心,相信敎育是等待覺悟的過程,無論如何都不能以暴易暴和逃跑,永遠不以孩子為恥,並願意站在身邊吿訴他“全世界都可以認為孩子是怪獸,但你願意竭力把他敎育成為一個有尊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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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普查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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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搜集得的資料,對政府在規劃和制訂政策方面,特別是有關敎育、房屋、交通、醫療和社會服務的政策,尤為重要。此外,私人機構在釐定業務方針,以及硏究人員在進行各項社會和經濟硏究時,這些資料亦極為有用。

    【《人口普查簡介》,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政府統計處,二○一○年】

    看到明報文章〈人口普查:先生小姐,我們不是要查你條命〉:“一個個名字一個個單位被簡約成整整齊齊的數字和交叉……那些安坐辦公室的專家指手劃腳地分析……我們抽取每個人身上最容易量化的部分……不需要記錄那個人生活得快不快樂,壓力大不大;我們只需要塡上他們的出生年月份、職業、收入、乘甚麼交通工具上班上學、六月三十日凌晨三時在不在港……一個婆婆曾以粗言拒絕受訪,大喊了句‘查你條命!’……人口普查,不是要查你條命,只是要在你身上拿一些有用的東西。”

    曾從事硏究工作的筆者不會不知道“人口普查”的意義,但讀到以上小普查員的文章,又重看了一次官方的詮釋,心情竟然久久不能平伏——到底這堆數字能眞實地反映人民生活的需求嗎?在“齊參與,人口普查;共建設,美好明天”的亮麗口號下,建設的是整體的美好明天,還是一小撮人的美好明天?

    當社會越來越講求科學化,量往往成為了一個指標,而取代了質的眞實意義,如:醫生可以因為某項指標不正常要求能吃能睡的孩子留院察看,卻沒有人跟進具體工作,整天都沒有醫生巡查和檢驗,也沒有人關心留院對病人心理和家庭所造成的壓力;學校以國際測試指標和升學比率宣稱敎學質量良好,卻沒細思學生來源、家庭族群和學校制度的影響力,然後社會把光環投放在實行 “大班學習”,難以講求敎學精細度,把學生從精英金字塔中淘汰掉的名校頭上。凡此種種情況,量化硏究成為一個追求數字的形式,數字成為支持各種“目的show”的工具。

    在此,筆者並非否定量化硏究的意義,只想反思——“人口普查”的終極成效不是一堆數字,而是操作者在數字背後所下的心思,否則,再大規模的調查也只是勞民傷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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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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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拯救男孩,要從發現男孩、了解男孩開始,父母(特別是父親)、學校、社會都要給予男孩人性化與科學的指導,只有這樣才能為社會造就眞正的“男子漢”。

    【《男孩危機?!:男孩家長必讀手冊》,作者:孫雲曉、李文道、趙霞,三聯(香港)出版社,二○一一年三月一日】

          因為筆者育有兩兒,又熱衷學習敎養方法,從事敎育硏究的友人送我以上著作。“現今男孩不爭氣”等言論在坊間常有聽聞,但卻沒有以下數據來得震撼:

          一九九九——二○○八年資料顯示,高考狀元中男生的比例已從66.2%下降至39.7%,女生比例則相應地由33.8%上升至60.3%。

          國際組織(OECD)的學力評估(PISA)指出,在美國、英國、日本等的三十五個發達國家,女孩語言、數學和科學敎育評分均高於男孩。

          美國《商業週刋》指出:“從幼稚園到硏究所,男孩變成弱勢。”二○○○年拿到碩士學位的女生是男生的1.38倍;大學中,男生的成績等級主要為D和F;高中輟學人群中約80%是男生;就業後僱主對女孩的工作評價較高。

        作者認為以上情況主要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為幫助女孩獲得學業成功對學習內容作出調整所致。我非常認同書中所言,現今學校敎育不利男孩發展,其對男孩的扼殺主要是在早期敎育,男孩生理及心理發展均較遲,於是出現以下現象:

    1、男孩開始寫字時不及女孩漂亮;

    2、男孩不能長時間坐着學習;

    3、男孩不擅長記憶和背誦的學習模式;

    4、男孩不喜歡以成人的價値觀為標準。

          加上男孩動手能力、批判思維、空間和身體智能等優勢,無法在敎育中得到合理的評價,致使男孩在早期發展中被視為不優秀,當社會、父母,以致學生本人均以學業成就作為衡量個人素質的標準時,將長久地影響男孩的自我形象和學習信心,造成無法估計的傷害。作為父母,我們無法改變環境,唯有改變自己——不要看重學力評比,尊重孩子個別發展,協助他找到專長,而最重要的是,永遠支持和相信兒子有成才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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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〇後的危與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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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成就為取向的社會,綁架了我們的幸福快樂。你可以大力反擊,起而控制本身的命運,從令許多人喘不過氣來的桎梏中,把自己解放出來。

    【《今天!就過你想要的生活》,作者:史帝芬·夏畢洛,羅耀宗譯,梅霖文化出版社,二○○六年十一月廿五日】

    上星期參與一群“九〇後”的辯論賽,親身見證了“港澳九〇後前景危大於機”的比拼。從辯論技巧看,賽果並不意外,意外的是在香港九〇後眼中的危,不是天災陰霾,不是世界戰禍,不是社會不安,不是居住問題……而是全球化競賽——周邊地區的崛起讓他們失去優勢。隨着各地相繼發展,香港不如從前一枝獨秀是必然的事,所以辯方的理據相當充分,但失去優勢就等於危大於機?難以在世界級尖端人材中競爭就是危大於機?勝方的立論確也奇怪。最不可思議的是,在賽後檢討的時候,澳門的九〇後也認同此理。

    賽後,我一直在想,九〇後看到的前景是什麼呢?在他們眼中,只有失敗者的恐懼,根本不存在生活的概念,他們沒有擔心國際氣候,沒有想過生活環境,沒有懼怕道德淪亡;對唾手可得的敎育機會不覺得感恩,踏實求進的普通工作不屑一顧,家庭和社會的關顧被視作理所當然。當人的自我價値建立在與別人的比較而非自我完善上,便無法把握快樂。他們一心只想超越別人,無暇感受眞實生活,更沒有想過被人追趕,甚至超越,可以造就“雙贏”,因為新興區域崛起,可以帶來全球性的躍進;生活水平拉近,促使社會和諧穩定;人才良性競爭,帶來進步動力……領先只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互利共贏”才是人類的共同願景。

    在客觀環境上自身條件不好的新加坡可以持續發展,背靠祖國,根基尙可的港澳怎會危大於機?從個人能力,英語不算精良的日本也可創造頂級高科技,能操三文兩語,身懷百般武藝的港澳九〇後何需憂心語言能力被比下去?其實,我們的九〇後不缺什麼,最缺乏的是對眞實生活的認識和面對挑戰的志氣。這場辯論賽,雖則沒有辯出重點,卻從他們的認知中辨出了“危”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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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談敎師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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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今天的窮人,或明天的富人,抑或永遠的窮人,我的價値取向是:做一個眞誠的人,有一顆善良的心,活出人的尊嚴。

    【《有尊嚴地活着》,作者:洪池,時代文藝出版社,二○一一年一月一日】

    不久之前寫了一篇文章質疑為“三百蚊”抗爭的年輕敎師,文章由提筆到刋出不足一星期,事情已有了逆轉,冷靜過後,他們終於明白問題癥結,並於五一當天高舉“我是敎師,我愛敎育”的旗幟。喜見新生代老師的成長,作為長輩,我覺得有必要給他們一個平反。

    回歸到問題之初,是大家對“尊嚴”一詞的解讀不一。在功利主導的社會風氣下,人們往往把“金錢”與“尊重”劃上等號。博彩業起飛之初,敎師總以薪酬與莊荷相近為恥,卻忽略了莊荷需要長時間輪班,工作環境混雜,內容枯燥等狀況。敎師也是人,沒錢的確萬萬不能,但當待遇已達中游,錢眞的就能體現社會尊重嗎?妓女時薪比敎師高,那代表她們更有尊嚴嗎?如果補習天王的身價比資深敎師高,是否代表價高者更受尊重?由此可見,敎師以金錢去衡量社會認同的思維模式是不正確的。

    《有尊嚴地生活》(吳甘霖、鄧小蘭)一書中指出“受人尊重是能力,給人尊重是敎養”。從“小我”而言,敎師的尊嚴源自敎好學生的能力,作為曾經的前線敎師,我從未因“待遇不佳”氣餒,卻總是為工作多而難精感到無力。那年接受《敎師雜誌》訪問,我坦言無法兼顧學習和生活,當我們天天要求學生閱讀求知,自己呢?可以用於學習的時間那樣少,站在講台的我們面對日新月異的科技和與時並進的要求時顯得那樣蒼白,請問高薪如何買到學生的尊重?當我們一天到晩忙於機械性工作,無法給學生一個親切的問好,更別說給予個別輔導時,請問高薪如何買到家長的認同?從“大我”而言,社會給予你的尊重源自“有敎養的公民”,敎師的價値觀如何,敎出的公民也如何。我明白,年輕敎師需要房子,但誰不需要呢?當社會上最低工資的一群為了十元八角掙扎的時候,你們手上的“三百蚊”顯得那樣高貴!我們需要為公義站起來,只有具素質的靈魂工程師,才能打造優質棟樑,社會才能給所有人以尊嚴!

    喜見新生代敎師群以身作則。最後,我想送他們一句:每個人都需要錢,每個人都想要尊嚴,但尊嚴決不是用錢買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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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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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洲民衆投以熱切關注,是“老歐洲”的“精神勝利法”/國民只有通過對王室的關注來緬懷昔日帝國的榮耀,在歷史短淺的美國人面前獲得一種歷史和文化優越感。

    【《嫁入王室:“灰姑娘童話”折射了甚麼?》,作者:燕舞、肖華東,原載:中國互聯網新聞中心】

        對於生來尊貴的王族,及其童話式婚禮,衆說紛紜,多數人認為他們是“不勞而獲”的幸運兒,有人羨慕、有人不屑,鮮人有了解其背後的意義。

        英國史硏究會閻照祥副會長指出,王室是旅遊資源,其加冕禮、婚禮,都能吸引大量旅客;朱凱在《金闕風雨——西班牙王室》中稱,“公主嫁出去和王子娶進來都是國家大事,有政治意義、軍事意義和經濟意義。而今這類王家婚禮變成了旅遊業的大事,因為雲集的名人和古式的豪華場面是吸引國內外旅遊者的最佳項目。”

        事實上,王室婚禮所帶來的經濟收益比荷里活大電影多,不同的是,電影主角在落幕後可以做回自己,而王室成員卻不能。在華美的包裝下,他們無法離開尊貴的場景,過自己喜歡的生活。資料顯示,西班牙王儲菲利普、英國威廉王子,以至北歐三國丹麥、瑞典、挪威的王室都趨向過平民化的生活,但每個生活歷練都逃不過傳媒的眼睛,彷彿是鎂光燈下刻意經營的情節一樣。過去,王室成員只能與貴族通婚,今天卻引入平民,但實際上,這些所謂“灰姑娘”殊不簡單:西班牙王妃萊蒂西婭出身世家,祖父和父親都是著名記者;香港的丹麥王妃文雅麗精通中外四語;日本王妃小和田雅子畢業於哈佛大學,在外務省業績不俗。學者朱大可稱: “灰姑娘其實指的是歐洲的中產階級,不是我們所理解的平民……現在的王室大婚是貴族和中產階級的結盟。”事實證明,很多王子平日靠花天酒地緩解王宮生活的沉悶,但眞正結婚時,都必選端莊穩重的女性,以取悅公衆。威廉王子與凱特不日大婚,各大報章刋登的竟然是“坎特伯雷大主敎威廉斯讚揚新人的生活態度,並給他們高度信心”。自己成婚了,為甚麼要別人給予評價和信心?普通人婚嫁猶嘆“仿佛是家人和朋友的事”,而童話式的婚嫁,卻是全世界的事。

         閱讀上文的你,在欣賞童話婚禮時,是否願意收起“不勞而獲”的鄙視,給“身不由己”的主角們眞摯的掌聲和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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