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有取捨,羊豬要繼續前行,便有心理準備要失去溫馨甜美的校園情趣.謝謝愛的小烏龜們對我的眷顧,為從此過著單調辦公室生活的羊豬增添趣味.
由前年起,小烏龜送過給我的禮物不計其數,雖然我沒有每次都寫下來,但你們的每一份賀禮,每一個祝福,每一分情意,羊豬必將長存心底!
你們是羊豬教書十周年的孩子,適逢澳門回歸十周年這大日子,當然要慶祝一番啦!羊豬席中細數同學的名字,竟然已忘了幾位,真是笨拙!十年人事幾番新,未知澳門回歸二十周年的時候,我們能否共聚,到時候羊豬能記得幾個名字?
也許往後相遇,笨笨的羊豬已忘了你的名字,但永遠不會忘記這班同學給我的情意,謝謝你們—愛的小烏龜!
我要記住:左係好文靜既何嘉盈,右好活潑既陳善恩,yeah!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喜好,而羊豬最喜歡的類型是"聰明,活潑帶一點任性","善的女孩"正好是這種樣式,上課的時候,她們是"吱吱喳喳";下課的時候,她們是"嘩啦嘩啦",腦袋和嘴巴好像永遠也停不下來,而要把她們給我的細碎回憶記錄下來,也很不容易,所以我說"好物沉歸底"呢!現在讓我逐一為大家介紹吧!
組合一:善的乖乖囡
善的女孩都不是傳統淑女,說起乖乖囡,就只有嘉雯和欣欣吧!嘉雯是"外表溫文,學習強人",別看她"唯唯諾諾"的模樣,沒料想到,同學還在"吱吱喳喳"爭論著的時候,她一早已經理出頭緒來,大家都說,嘉雯成績好是因為"死讀書",我卻認為,她是"會讀書".書是死的,人是活的,只有會讀書的人才知道當中的輕重不在於"表面風光",而在於你如何沉著地思考,認真地總結,嘉雯是個不能少看的乖乖囡呢!欣欣在班上則是不起眼的角色,我對她的印象源自"德育小故事",可惜最後片段失蹤了,但一起拍攝的快樂片段卻沒有在腦中消失!高一愛的時候,欣欣便成了我班上的囡囡.記憶中,她經常都是"笑笑口"的,偶有抱怨,便像個"細路囡","死啦!……"是她的口頭禪,在我心中,欣欣是清新可人,平平凡凡的乖乖囡!
組合二：愛的"性格女孩"
普瑤、倩珺、宛雅都是我愛班的囡囡,她們都是很有個性的現代女性."長髮披肩,清清瘦瘦,斯斯文文"是普瑤和倩珺給我首兩年的印象,所以我總是無法清楚地把她們辨認出來,直到她們都成為了我愛的囡囡,有了比較深入的接觸,才感覺到她們是差天共地.普瑤是活潑可愛型的白雪公主,裝著校服的時候,她彷如學生情人,那次校運會拍級服,我便極力推薦她去做模特兒;倩珺則是比較深沉的黑色美人,她束起頭髮,戴著大圓型耳環的便裝造型,散發著不一樣的成熟韻味.宛雅則是敢作敢為的豪放女孩,她會拍很獨突的照片在blog內供人欣賞,遇到不合理的事情會據理力爭.那一次發成績表,我和另一位同學談起交友的事,不經意提起她的不足,後來她在我面前坦白了自己的感受.我很為自己的失言感到抱歉,但同時,又很高興得到宛雅的信任.從我學習十五年辯論的經驗得知,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看法,不同的立場,能夠當面指出問題所在,願意給你善意提點的人,無論如何都是君子.我很高興教著一個有君子風範的學生,也希望大家明白,羊豬老師人前人後囉囉嗦嗦、口不擇言,縱然偶有失言,但意見接受,不會守舊的作風,也是給你們君子提點的表現。
組合三：望的 "8妹四人組"
"美婷、可彥、宇琪、雅馨"在善的時候是個形影不離的"感動組合".美婷行動不便,但卻上課卻沒有不便,因為她的好姊妹們會寸步不離地照顧她,上課鈴響了,會有人扶她回課室;去特別室上課的時候,會有人事先為她設計好路線,甚至有人和老師理論上課程序,務求讓她可以少走一程,三善別離的時候,我說她是"生命的勇士美婷",上天讓她承受患病之苦,卻又賜予她不一樣的人生歷練,她比我們更堅強、更獨立、更有能耐，而更可貴的是,她擁有永不離棄她的家人和朋友!雅馨是個出色的辯論員,進入辯論隊是她整個初中時期的心願,但因成績問題不能入隊,最後不了了之.才智過人,欠缺堅持是雅馨的最大特色,致使她每年必定游離在升留班邊緣,如果能改掉惡習,我想她不僅是個出色的辯論員,更是出類拔萃的學生。可彥和宇琪是我的朗誦孖寶,一個粵語、一個普通話,都各有特色,她們在連續三年的朗誦比賽中,都有超群的演出,從來沒讓我失望!宇琪音色好,發音準,姿態美,是我培訓過最出色的學生之一,我一直覺得,宇琪應該可以在學屆得優異獎的,可惜未能如願.但我們是享受朗誦,不是享受榮譽,能夠與她們開開心心地練習,比得到任何獎項更珍貴呢!可彥是我一生都不會忘記的名字,因為我們經歷過不一樣考驗.在"分數至上"的學生群中,我不禁問"情與義值幾分?"謝謝可彥對我的信任,謝謝可彥用自己來證明了"友情無價"、"人格無價" ,可彥是少數能夠戰勝誘惑的人,是我一生都不會忘記的名字!
高一以前,她們是形影不離的"感動組合",高一的時候,她們還是在同一個課室內,卻顯得貌合神離!是時間讓人變質?還是友情敵不過時間?做"心曲寄情"的時候,沒想到有人會一曲訴心聲,局中人聽得眼眶變紅了……似是無情還有情,如果不是有情人,會以曲寄情嗎?如果不是有情人,會感動流涕嗎?千金易取,知己難求,為了一點誤會,為了顧全面子,失去至友值得嗎?慶幸她們最終沒有別離,今午我們在操場相遇,我見到她們又走在一起玩樂,何其欣喜!我還沒有和你們"8妹四人組"拍照呢,畢業的時候,你們一定要友愛如惜,到時候,老師一定要回來賀你們,一言為定!
一人組合：善的詩人雪婷
雪婷愛寫詩,我們時時可以在華青版內看到她的詩作呢!不說不知,雪婷給我的第一印象很高傲,很難接近,但相識日久,你便會發覺她是外冷內熱人,她會像小女孩那樣撒嬌,在作文內跟你訴心聲,自從我們的關係一天天親厚,我慢慢感受到雪婷內心不一樣的氣息.與別不同的生活經歷,讓她變得成熟自強,但細膩的情感卻時時折騰著她,我很想告訴雪婷"梅花香自苦寒來,你就像當中的梅,只有雪的映襯才讓你婷婷玉立!"要相信自己,讓人生會因你的自強而變得更美!雖然那天你跑掉了,但我們還補影了合照呢,證明老師並沒有忘記你,希望日後有更多機會看到你的詩作,加油!!!
題記:
結業的時候,我說"為了把大家留在回憶內,我會給你們寫一篇文章!"為什麼一直沒有兌現?一定是老師離開了就"一了百了"?當然不會!就是離開了更見可貴呀!暑假的時候沒寫,是因為怕他們離澳後看不到,後期沒動筆是因為離職和開始新生活有點迷茫……直到此刻平靜下來再寫,是因為我要給這篇文章足夠的重視.寫著寫著,男孩子便寫了一天,篇幅也不少,我想要另起一篇了!好物沉歸底,女孩子們要等等呀!
如果健康長壽,人生有很多十年,但中學階段能有幾個三年呢?一般人是只有兩個吧!有一群孩子,卻無可選擇地跟著羊豬老師學了三年中文,告別的時候,有同學說"其實我已忘記了其他老師是怎樣教中文的?"對他們來說,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但對羊豬老師來說,卻肯定是難能可貴的緣份.由離開時"讓人舒一口氣"的初二善,到"難忘三善"的孩子,到"難捨難離"的高一望、愛.那種相遇後再相遇的感覺很是奇妙!教書十一年了,羊豬極少主動約同學們拍照,這群孩子是例外,雖然那天身體不適,樣子異常難看,卻依然召他們來留影,也沒有想過,這會是"告別PC"的代表作!
雖然高一的時候分班了,我仍習慣叫他們"善的孩子",我們最後還是回到坐了兩年的"C107"拍照留念.老實說,"善的孩子"並不完美,他們喜歡搗蛋,學習懶散,但卻特別有人情味,記得二善的時候,我會因為他們不聽書而發難;三善的時候,我會因為他們不肯回答問題而認定"你們升到高一後一定被比下去"……結果他們升到高一後卻又異常爭氣,在兩班理組中名列最高呢,真是大跌眼鏡!我是"豬口長不出象牙",罵人異常尖刻,他們卻從未記仇.S4BB班是我教學過程中感覺最幸福的班,我知道,除了因為我痛定思痛,努力求進外,最大的成功元素是,那裡有一群"善的孩子",無論何時何地,他們都不會嫌棄我,什麼時候都願意投入課堂;至於愛的孩子,因為是我當班主任的關係,經常被我挑小毛病,感覺上沒有那麼喜歡我,但我在班上呼籲他們去"望班"拍照,大家還是來了,我覺得很感恩……雖然不是每個人都與羊豬老師有很多接觸,但他們都是不同的個體,要一個個寫呀!
一起走過三年的男孩子
組合一:善的"四眼仔"
最左和最右的兩個"四眼仔",都曾經是我的科代,兩個工作都異常勤快,最可貴的是,他們都是自願為羊豬老師服務的.最右方的果仔和我相識最久,當年初到PC,代陶華老師教暑期普通話班,果豐便是其中一個來上課的"小學仔",樣子和現在沒有兩樣,我記性不好,會用自創的方式去記住別人的名字,果豐是"成果豐厚"!果豐不擅長中文科,在我教他的三年裏,他都是"邊緣生",為了扶弱,我會想千奇百怪的方法,果豐永遠是最努力爭取的一個,所以他是年年都能在邊緣爬上來.雖然他學習表現不是很好,但待人熱誠,個性溫厚,做事認真,不怕吃虧,我覺得社會最需要的,是果豐這種忠誠老實的人.聽說這年果豐進了"英語尖子班"呢!果豐,你要努力呀!記住羊豬老師的話"人不一定要走得很快,只要不停下腳步,還是可以走得很遠很遠"老師相信你有天一定人如其名「成果豐厚」!最左的budda(是這樣串的嗎?)是我衷心感謝的科代表聰聰.聰聰給我的第一印象是"鬼靈精"、"口水仔",他永遠能給身邊的人帶來歡樂,但卻又只會帶來歡樂,因為他"傻傻下"的風格,好像永遠不會立志"建樹"的人.但高一望的時候,他改變了,他自願當科代,自覺地去做"加分功課",偶然也會在我的blog內留些鼓勵的話,我說請他吃飯,他還會不好意思……聰聰真的長大了!我喜歡現在成熟熱心的他,也喜歡過去扮女孩子撒嬌,整天蹦蹦跳的他,不知再過幾十年,當他"成家立室"的時候,會變成什麼樣子呢?無論如何,很開心可以教著這個"四眼仔"組合!
組合二:善的"才子"
左邊中間的兩位是善子的才子──家匡和俊偉,他們是一動一靜的組合.家匡深沉得有點難懂,俊偉瀟灑得有點輕佻,表面看來,他們都不像是學習優異生,升到高一後,在望班卻是名列一、二,他們一靜一動的總是坐在一起的,好像從來沒有競爭名次的心.每次我發問,家匡會低頭細想,然後沉實回應;俊偉則是永遠掛著輕鬆的微笑.初二的時候,我一直認為俊偉是成績落後的"迷幻少年",因為他上課永遠是造夢的樣子,他從來不別作、不睡覺,但又不會認真記筆記,你望著他的時候,他會給你招牌式的輕佻笑容,如果你發問,他會答"我不知道!",那一次,我氣極了,於是說"你們這種優異生以後一定會被比下去的!"但高一的時候,他卻又變了一些.儘管他上課的時候還是輕輕鬆鬆,玩世不恭的模樣,但他開始會舉手答問題呢!我會特意嘲笑他"我覺得俊偉同學可以慳番D力,他分數太高了,加分是沒有意義!",然後大家便會興奮一陣"陳俊偉,老師叫你慳D呀!"只有沒人能解答的題,我才會請他出手,而他多數是百發百中的.雖然他有能,大家好像特別喜歡貶低他,說他在家裏是書蟲,說他是情場浪子,說他是足球場上的"波牛",帶壞同學……他都只會報以傻笑.高一總結的時候,大家都拿著加分紙來要分,他也來了,人家蓄了一年幾十分大測,他說"我又加,我得二分小測JA….."看著他無奈的一刻,我覺得暖心,以俊偉的能力才智,他什麼時候需要老師的加分呢?感謝他能以投入的學習態度來慰藉老師的教學熱誠,我很想告訴俊偉"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有能者的明爭暗鬥足以讓人變質,能夠放輕自己,成就他人,漫步人生的人,才是真正的智者!你只有兩個小測分,而在老師心中,你的進步是無價!"家匡的變化比較少,由始至終,他都是踏實求進的人,辯論隊招募的時候,他們善班的同學多數落選了,後來只有家匡一個堅持到PCCA學習,雖然時間不長,但我見證著他一步步突破自己.別離的時候,我在作文中給他留了些話"希望你明年在PCCA裏能更主動地表達自己!"可惜的是,"明年"我離開了!但我希望家匡仍然記住羊豬老師給他留下的話"表面上,俊偉得到的東西比你容易,但其實他還有很多不如你的地方,而你也要學習他的瀟灑,嘗試把自尊放輕一些,從容愉快地走往前走!我會等待著你進步的訊息!"
組合三：愛的二人組
顧名思義,右邊中間的兩個是我愛的仔仔,他們也是一動一靜的組合.動的是"大懶松"haha…..說笑,是"靚仔松"才對!大家都說,"靚仔松"很受女孩歡迎的,對!他的確是個很有趣的男孩子,說笑的時候生鬼,玩樂的時候古怪,但認真的時候,卻又有幾分深情呢!每學段總結時,好人好事的一欄總少不了他的名字.難怪老師們私下說他是"不可少看的松!",可愛是可愛,有趣歸有趣,真正吸引人的男子還要有本事,所以呀!松要努力一點,將來要長成可靠的參天巨松!靜的是承恩,他的名字總讓我想起四大名著的吳承恩,此承恩雖非那承恩,兩人一樣文彩非凡.承恩給人高雅的書卷氣,人很正派,學習很認真,一個優異生的樣式.高一愛班有才的男孩不多,我便叫他才子,但因為英語基礎差,才子的氣派一下子給打沉了!我覺得承恩對自己是失了信心.十隻手有長短,誰沒有弱點呢?只要決心面對就好,很多科學家語言天份極差,文學家是數學白痴.羊豬老師記性奇差,學英文永遠是吃力不討好……那有什麼關係呢?只要努力求進,不失志氣,我們都可以當個有用的人!帶英文科升級,要闖過高二縱然不易,但要住老師給你的結業禮物"不問成敗,向氣餒說不!"老師相信你做得到,你也要相信自己!
第四組:另類組合
之所以說是"另類"是因為他們沒有拍上面那張照片!為什麼不拍呢?博文是溜走了!據他自己的說法是"我去印野呀,印完專程返來GA!幾重視你呀!"他會這麼說,最後的確又補拍了合照,是情有可原吧!博文是個熱情傻氣的孩子,記得初二時的第一篇小作,我在作文本內寫了些讚美他的話,他便開心地走來和我搭訕,由初二到高一,他都是外表傻氣,內裏霸氣的孩子;還有那個不喜拍照的西陽,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歷史小說迷,每每有戰爭話題,一定少不了他,S4BB班一交再交的加分功課便是他的傑作,他又是最好的管咪組長和最神化的國文科代助手,無論如何,羊豬老師都要感謝他!還有還有,不是這一班,卻也和羊豬老師認識四年,教了三年,又願意留下來和我拍照的宗!我和宗的緣份始於初三信班,當時他給我"藉藉無名"的感覺,但初三正的一年,他又變成了班內的"物理巨人",還可以為同學們補習呢!高一望相遇,他又成了班內的活躍份子,前後的轉變,讓我明白了一個人成長和成才的關鍵,經歷讓人成長,讓人改變;而能否成才取決於信心和決心.我一直覺得宗就是缺乏了學習的信心和克服困難的決心,希望四年的經歷能讓他成長過來,羊豬老師會等待著他成才的訊息!
昨天去黑沙參加了明、亮的"十六歲生日派對",感觸良多。亮是我第一年教的學生,他有一個孖兄弟叫"明",兩個都是學習優異生,樣子又精靈可愛,真是人見人愛,記得有次和孫媽媽詳談,我還說"如果我有天生著你一樣的兒子真是九生修來的福氣！"時至今日,我依照沒有改變當初的判斷,因為明、亮除了人見人愛,還很長情,已經十二年了,他們還沒有忘記我這"老豬老師",還特地邀請我參加他們的"十六歲生日派對"呢!
由於攪錯了時間,約了朋友晚飯,我昨天去一會就走了,離開的時候,不忘要拍張合照,我告訴他們"十二年前,同樣在黑沙,我和你們孖兄弟拍過一張合照呢,要再拍一張相同post的!"結果如下圖.那時他們大約十三/十四歲吧,十二年如一日,一轉眼就"牛高馬大"了,幸好,還是十六歲!羊豬也不過是二十多吧,haha……
歲月催人,羊豬不認老也不成,可喜的是"笑臉依舊,情懷不變",感謝明、亮邀請我參加他們的"十六歲生日派對",希望將來有幸繼續參加他們重要的人生聚會!更期望我的兩個兒子如明、亮那樣出色!
十二年前和十二年後都沒有變,明依然喜歡"咧嘴笑",亮是"合嘴笑"(沒有記錯吧!),而羊豬老師呢?雖然多了歲月的痕跡,卻是越老越開懷呢,值得高興!
離開的時候.我站在五十多人的課室內泣不成聲,我到qoos討論區和學弟妹們說再見,收拾細軟的時候,我偷偷地哭……
這是我第一次離校的歷程.幸運地這次離開PC並沒有這樣的傷心畫面,最後一天上課,我在班上和同學們唱"陪我長大";放學的時候,相約教了三年的"善的孩子"拍照留念;結業的時候,我在班上開心地自製"獨一無二的H1N1開心結業禮";收拾細軟的時候,帶著對來年的美好期望……甚至那天回校把東西拿回家,還是溫馨甜美的片段:
那時學校還未開教師會議,我一個人在凌亂的教員室內收拾東西,迎來了兩個友善的面孔,那是毛牧師和黃牧師.黃牧師笑著說"看!我們的老師真勤奮,那麼早就回校收拾東西啦!"我不好意思沾光,慚愧地說"黃牧師,我辭職了!因為有一個意想不到的機遇,我在8月中向校長辭職了!"我以為他們一定沒趣地走開,但牧師們卻熱情地祝賀我"機遇可遇不可求,要好好把握,恭喜你呀!見識過有機會再回來呀!"那天決定離開,我最好的朋友告訴我"你這種行為真是很過份,如果我是領導,一定和你畫清界線!",結果我熱心地說義務回來帶辯論隊也給婉拒了……我覺得這樣的結果也很合理,我衝量輕重的時候,早已把永別這些美好的事物算進去了,人生必有得失,我覺得無怨無悔就好!而素未謀面的牧師卻是這樣仁厚地和我道別,我本來打算一個人拍下這憧憬已久的新教員室,但牧師們堅持幫我拍張合照,讓這本來不屬於我的東西成為我生命中一刻美麗的風景,謝謝充滿仁厚基督精神的PC校園!
我抬著紙箱在校門等待媽媽的車子,碰到了天亮老師,他熱心地幫我搬重物,我忽然記起了一件瑣碎的事,我告訴天亮"你是我第一個認識的培正老師呢!還記得嗎?那年我和學生參加暑期活動獎勵計劃,你參加我們天地導郵團的活動……想不到離開的時候,你又是第一個見到我的培正老師!"他驚訝的答"是呀!真是有緣!希望有緣再做同事,保重啦!"我和陽光中的天亮老師揮手道別,和陽光中的PC校園揮手道別!
沒有責難,沒有埋怨,沒有眼淚,只有不捨和祝福.感謝PC沒有給我傷心的畫面!感謝PC的好朋友給我充滿陽光雨露的一程!
和立夫認識於我來PC的第一年,在異常優秀的"初三愛"裏,立夫並不特別閃亮,加上我由小康之家的母校進了大宅門般的名校,需要步步為營,與學生之間的關係不敢太過親厚,所以我們接觸的機會不多.但立夫對攝影著迷的情景卻讓我覺得著迷──別人歡笑的時候,他總是拿著攝影機細緻地拍下來,換來的卻是同學們的埋怨……我也是喜歡留住生活情景的人,基於同道中人的感慨,我在師生專欄內寫了一篇文章給"喜歡拍攝的男孩",他大概就是立夫吧,其實我沒有記住名字,我認為對於擦身而過的人,名字不過是個稱呼,我沒有想過要記住,也沒有想過立夫會記住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反而好奇"立夫有看過這篇文章嗎?"如果沒有,希望他去看看,知道某年某月某日,他曾給某老師帶來過人生的反思與感悟。
我沒有特別去記住立夫,也沒有想過立夫會記住我,我們遇然在校園走道點頭微笑……彷彿只是照片中的一抹淡淡的光暈。可是神奇的互聯網卻讓這光暈化作具體的影像,我們在facebook重遇,立夫主動和我閒聊,更榮幸的是,他還請我為他"習作展"的前言給予意見呢!某天,我特地去看看他的大作,本來只為捧場,卻想不到有不一樣的感動,我拍下幾個難忘的鏡頭,並計劃回來寫篇文章,以紀念我們美妙的重遇！
在所有的照片當中,我最喜歡這兩張.照片中帶著人在異鄉,孤單上路的深思──風雨飄搖,作者要告訴我們,路一直都在,綠燈亮,可以行?
在視覺藝術中,我更喜歡動態影像,所以我近年熱衷於和同學們去拍短片.立夫的作品感覺很親切,這兩段讓我想起了朱自清的《匆匆》"洗手的時候,日子從水盤裏過去;吃飯的時候,日子從飯碗裏過去",但立夫帶出的意境,卻是不一樣的。他花了很多時間拍吃飯的場面,拿起碗筷,端起茶杯……為了拍下這個鏡頭,我重重覆覆地看了三次,感覺很實在──歲月縱然匆匆,慢慢細嚼還是別有滋味吧!
而最讓我驚喜還是那個"自製煙花SHOW",我花了很長時間看才知道那是"煙花"呢!那時正好有個小女孩走過,她天真地問"那是什麼?" "是煙花呀!"我答,她有點失望地說"都唔靚既!"……只有製作者才會知道那份喜悅並不是源自別人眼中的美麗.大概因為我們是同道中人,所以,我很想告訴立夫"那自製的煙花SHOW"真是極美!
當我們第一次相遇,立夫給我留下一種"心酸"的味道,但這次重遇的感覺卻是異常甘美──海闊天空,當中的美不在於留戀過去,而在於品味生活,自製美麗!謝謝立夫在作品中給我們展示了不一樣的生活智慧!
羊豬最愛的影像
羊豬老師2003給"喜歡拍攝的男孩"寫的拙作
回憶──與珍視「回憶」的你共勉(丁虹)
這一年，我認識了一位很喜歡拍攝的男孩。別人歡笑的時候，他總是拿著攝影機細緻地拍下來，換來的卻是同學們的埋怨。有一次，我終於按捺不住，想跟男孩說幾句安撫的話，他卻欣然的告訴我──那將是他最快樂的回憶。我從話中聽出了快樂和陶醉，卻又喚起了回憶中的迷失與無助……
我是一個很幸運的孩子，有著出類拔萃的父母，但不幸的是──我一點兒也沒有遺傳到他們那精密的頭腦。在無數次的失誤和挫敗中，我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記憶系統上的缺失，於是我很努力地學習記憶的方法，也害怕會丟失了僅有的「回憶」。
高小的時候，我為自己購置了很多精美的日記本，每天都努力地記下生活中的雞毛蒜皮，直到有一天發覺日記本是很不保險的載體，它可以隨時遺失，資料也很容易外洩，而且必須佔據空間，寫多了就不容易安置。
中學的時候，這種執著得到了精神上的昇華，我開始沉迷一種「不尋常」的「玩藝」──制作標本。最初加入「生物標本制作組」是為了代表學校參加「臘葉標本制作比賽」，後來讀到了文人雅士們對「花開花落」的無奈與嘆息，我開始質疑──花一定要謝嗎？「黛玉葬花」是「美好事物」的唯一出路嗎？我很不服氣，於是壓了一株鮮黃色的台灣相思寄給遠方的友人，並附上一句「誰道繁花一朝謝，巧手可作還魂草」的信念。之後的數年，很多人曾經問我：「你們到底是得了幾年校際比賽冠軍啦？是八連冠還是十連冠？」我總是唯唯諾諾地應酬一句：「好幾年了！」也不是謙虛，而是真的沒記住。只記得每年的頒獎典禮中，最興奮的時刻不是領獎，而是看到久別的作品還完好無缺，紫藤的身影仍嬝娜生姿；黃槐的枝葉還貼伏有緻；串錢柳的鮮紅彷彿仍在滴血……最難忘的是指導老師為殘缺的植物釘上枝、葉、根、莖及果實的過程，靈巧的雙手一針一線地縫著，好像要把殘缺的記憶拼合成完美的圖畫。
初中畢業的時候，班上的同學嚷著要我做葉脈標本書簽作留念，卻遭我拒絕了。好端端的一片綠葉，為什麼要用化學藥品把它原有的顏色退掉？同學們為此都說我這人異常古板。初中的三年，生物室是我最常出沒的地方；見標本的時間比見家人、同學還要多；花在標本上的心思，比花在功課上的還多。高中分科的時候，我選讀了「理組」，自然是希望日後讀生物。但同學們知道後卻直笑我的志願是要做一具「最偉大的標本」──把自己變成木乃伊。
由於天資的不足，在家人和師長們的勸阻下，我在高三那年屈服於深奧的數字，棄「理」投「文」了，告別了我的偉大志願。高二升高三那年暑假，為慰藉我失落的心靈，老師送我一項「夢寐以求」的工作──為生物室內混濁的動物標本瓶，換上新的「固定液」。我熱切期待著那種名叫「福爾馬林」的「偉大」液體，不知它會不會氣味芬芳？不知它哪來如此偉大的功效？殊不知「福爾馬林」不僅沒有芬芳氣味，還是嗅著讓人咽喉乾涸，眼淚鼻水直流的怪氣味液體，但一想到給已逝去的生命予永恆的意義，我便戴起口罩，在一腔淚水的陪伴下，完了年少時的夢。
往後的日子，我一直思考著「回憶」的這個名詞，思考著如何把「記憶」保存下來成為「完好的回憶」，卻發現「回憶」對於不同的人來說，有著不一樣的意義，科學上把「回憶」看成一種工具；有人把「回憶」珍而重之；有人被「回憶」折騰，恨不得忘卻所有……
「回憶」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記憶是認知過程中的重要部份。心理學家通常將記憶分為短期和長期記憶，前者指個人在獲得資訊後的數秒至數分鐘內所保留的思想片段，而後者則指個人對以往經驗的記憶，也就是「回憶」。
精神分析學大師佛洛依德堅稱，人類有力駕馭記憶，能在潛意識裏組織自己的「回憶」。
追逐世界的我們很容易學會了放棄和忘卻，在少數的夜晚，記憶只能星星碎碎地從音樂的緩緩流淌中向我們襲來。──音樂評論（佚名）
回憶是時間的函數，但時間的方向永遠朝後，回憶的方向卻一定往前。
兩者都只有一個方向，但方向卻相反。──《回憶是時間的函數》（佚名）
男女主角同陷於愛情煉獄，逃不出來，又難熬愁牢，藉以「忘情酒」，讓愁情一洗而空。──電影《東邪西毒》（王家衛）
「清洗回憶」的電光棒，只消在眼前一閃，一切可怕回憶，有如驟雨後散落的烏雲，遇光四散，無影無縱。──電影《黑衣特警》
望著回憶如倒鏡裏那公路／千支街燈向後逃
急彎那弧度／輾轉的征途／孤單的清高
從來從無扮作深奧／誰人誰人完全無情操
望著回憶／我卻捉不到
也不介意我迷了路／即使沖出這國土
望著回憶如倒鏡裏那公路／千支街燈向後逃
急彎與直路／輾轉的征途／孤單的清高
閉上兩眼／便會感受到
──歌曲「回憶是後鏡裏的公路」（謝霆鋒）
在不精密的「記憶系統」載下的零碎概念中，我無法找到正確的答案。於是，我繼續用自制的「福爾馬林」小心地存活著已逝去的「記憶」。每年拍下大量的照片，寫下很多很多的備忘。大學畢業那年，朋友送我一束乾花，免得我又要在「保存」與「丟失」的極端中傷腦筋。直到一次意外，卻讓我意外地找到了頭緒……
一九九九年一個不平安的平安夜。皮包在夜歸途中給強搶了，讓我失去了班際慶祝回歸歌唱大賽的所有照片。想著孩子們訓練時的傻模樣；想著比賽時專注的目光；想著得獎一刻的興奮面容；想著得獎後集體照中的勝利姿態……我彷彿失去了一切！「丟失了什麼重要的財物嗎？」當值的警員循例地問「有的！有兩卷沒沖洗的膠卷！」我頹喪得失去了理智，警員嘴角報以奇異的微笑，似是嘲笑著我的「幼稚」。我把「惡夢」帶回來給孩子們，他們卻反過來安慰我：「不要緊啦！我們失去了照片，卻沒有失掉回憶……」
是的！「回憶」不是在照片裏的，「回憶」也不需要活在任何形式的載體內，「回憶」是活生生地刻在我們的腦海中，我恍然大悟！即使我的腦袋再不精密，事隔多年，還能聽見響亮的「順口溜」、激昂的「歌唱祖國」、純真的祝願──「明天會更好」！
自從弄懂了「回憶」的存在方式，一切也就釋然了！我開始學會從容地面對自己「記憶系統」上的缺失；開始欣賞那不需要用「忘情水」去洗掉傷痛的不精密腦袋；開始明白到「捨棄」的意義──記憶空間是有限度的，需要我們不斷的整理，就象淩亂的房間，需要清理一樣。捨得，是相對的，有捨棄才有獲得，放棄一些才能獲得更多。
當我們走過了人生的一程，是「回憶」為我們記下了生命的軌跡。當我記得起回憶是併合命運的關鍵，我會更努力的活著。我要在過去的軌跡中吸取經驗，努力地認清方向，讓自己不再迷失，讓前行的步伐在有限度的條件下走得更好一些。
在回憶與記憶的交錯之中，我感受到命運的影子。一直都是這樣踏在自己影子上的我，走在陽光下的影子裡留住了自己。我沒有拋下沈重的回憶，在別人的天空中，我更要擁有自己的回憶。我一直也是這樣走在自己命運上的我，彷彿已遺留下別人的影子。
我，是不會忘記自己。
──《我一直也是這樣》（佚名）
在「回憶」的鏡頭裏，別忘了拍下自己；在「回憶」的歡愉裏，別忘了善待自己；為珍視「回憶」而執著時，請不要丟失自己！
──特別獻給那位喜歡拍攝的男孩
寫於2003年師生專欄
我很喜歡送小禮物給學生,或是請學生們吃飯作鼓勵,因為當中送出的不是物質的本身,而是一份期望,一點心意, 它象徵著師生間距離的拉近,但我很怕學生買禮物給我,因為不想家長破費,在學生還沒有經濟能力的時候,請老師吃飯,買老師禮物無論如何不能表達個人的心意,當中還會有著利益輸送的誤會,很不純潔!所以我會告訴親密的學生"請不要用你父母的錢送禮物給我或是請我吃飯!等你將來有工作再請、再送!"過去羊豬老師教初中,想想一個學生由初中,到完成大學,投身社會已經是十年八載後的事了,到時候他還沒有忘記你,那禮物的珍貴也一定不是物質的本身,而是一份厚重的情!記得n年前,美玲老師在茶聚的時候說"我叫學生寫三十年後的我,有一個學生寫道──三十年後的某天,我在街上碰到美玲老師,她失業了,無依無靠,我請她到家裏吃飯,我告訴她,有我在,她一定不會餓死街頭!……"老師們聽了都很感動,當然沒有人想無依無靠、餓死街頭,但故事中包含了一份千金難求的情,那一份情,比任何的物質更暖心.
白菜仔便是個有情人,記得去年他第一次"出糧",便隆而重之地打電話來"老師,我出頭了,終於有能力請你吃一頓飯!"一份盛情,卻之不恭,我收下了,但卻一直擠不出時間去受.我說的擠不出時間,是因為我想隆而重之地領這份情,而不是匆匆忙忙吃完便走,至少還可以沒有時間限制地聊天.到我準備好的時候,白菜仔卻又忙著……結果這頓飯一直拖到今天.
白菜仔選了間很家庭FEEL的小餐廳,食物只是陪襯,聊天才是主菜,我們談工作、談理想、談趣事、談愛情……像往常一樣,由八時談到十二時仍依依不捨.白菜仔是個很健談的人,回想他讀北師大的時候,每次回澳來看我,都會在我家坐上半天,後來我生了小孩,哄小孩睡覺、換尿布、喂奶……繁瑣的事多得不得了,他們一伙人會在客廳等我完成任務繼續談,每次都要到非走不可的地步才離開.最誇張的是羊羊剛出生不久,他便來和我談教學的事,我一邊坐月子,一邊喂奶,一邊照樣談下去……我很喜歡和白菜仔閒聊,因為他是個很有思想深度的人,記得那年我們學生會空前興旺,他是第一個提醒我們注意發展過急的人;我問同學們戀愛事,他會滔滔不絕地說柏拉圖;我們都喜歡寫作,雖風格各異,卻是惺惺相惜,老實說白菜仔的文筆在我之上,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心裏不無壓力,但我還是我,平平淡淡、隨隨意意的就是羊豬老師的風格,也不怕獻醜啦!
和白菜仔一起比較難忘的是兩個小約會.第一個當然是初二E完結後的"捉蟲之旅".我和那群男孩子到路環捕昆蟲作標本,頑皮的白菜仔還用網把我的豬頭逮住呢!有圖為證.還有第二次相約去看"流星雨"(第一次看的時候,我和一大群同學在黑沙相遇,忘了你有沒有在),那年白菜仔快畢業了,他和另外幾個同學約我去看流星雨,半夜一個女老師和幾個男同學去看流星雨的組合有點奇怪,我當時正值失戀,碰巧一個新的追求者自願要陪我去.到了約好的地點,其餘幾個同學竟然有事不能來,只有白菜仔一個來了.我慶幸多找了一個人來,因為免除了某些尷尬,但卻讓白菜仔的角色變得很尷尬,為此,我一直心懷愧疚.我想今天貴為年輕老師的白菜仔,對當時的境況所造成的尷尬是能夠諒解的吧!
要寫下去的話還有很多很多,當我們由擦身而過的師生,昇華到可以互相勉勵的朋友,將來要經歷的事也必更多,羊豬老師的記憶體有限,所以我送了一個更大的記憶體給他作為"第一份工作"的賀禮.
過去,只有白菜仔請教羊豬老師;吃飯當天,我們的身份互換了,我向白菜仔詢問意見,他給我的啟發,超出了很多同輩朋友呢,謝謝啦!離別的時候,白菜仔談到了自己的感情煩惱,他終於長大了,由柏拉圖的美好願景,走進了真實的場景,實在可喜可賀!無助、迷茫、患得患失的特性致使愛情充滿撲朔迷離的美,但願白菜能好好感受,並讓筆下的感情世界變得更豐滿、多彩！吃完了"找到工作"的謝師宴,接著的就是"成家立室"的吧.白菜仔,要努力點,羊豬老師還盼著呢！
題記:
畢業典禮、畢業BALL、謝師宴以至辯論隊的校友聚會都完結了,代表著我和希社的同學們正式分別了!好不容易,集齊所有想留下影像的人的照片,但卻因為事情放久了,暑假又有太多新奇事,所以一直沒有動筆完寫"下集"的時機,直到某天,某同學問"老師,你的下集幾時寫呢?我在等著的呀!"原來我這些練筆、自娛的"自言自語"還有捧場客呢!很是感動!好啦,要動筆啦,去相……
最意外:煒麟
煒麟是"羲B仔三正"的孩子,印象中,他身高與思想不成正比,外型高高大大的,內裏卻很小孩子,放學的時候,他會在雨天操場練花劍,看到你走過總會揮手傻笑……分別以後的某天,煒麟好像一夜蒼老了:鬚根突然鑽滿一臉,頭髮蓬鬆,一臉愁容……成績和他的容顏一樣衰敗.大家都焦急起來…..幸好雨過天晴,煒麟終於畢業啦!但願經歷成長磨練的他,變得更堅強壯碩!要時時記住"失敗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沒有站起來的勇氣!不要辜負上天給你強壯的軀體,要做個真正的強人!"分別四年了,雖然在路上碰面仍會點頭問好,沒有想過煒麟仍主動說和我拍照留念,這是羊豬老師的意外收穫呢,值得一記!
最小巧:豬豬
羊豬一直攪不清楚,她是"豬豬",還是"珠珠",因為兩個名字也有著小巧可愛的特性,但我喜歡叫她"豬豬",因為這樣下來,我們便有親戚關係了!豬豬是我的三正小甘薯,寫回憶錄的時候,我以"身材與智慧不成正比的豬豬"來概況她的形象.的確,豬豬是個很有智慧的女孩子,她的智不在於她的成績,而在她的人生態度,她永遠是那麼內歛和善,像從不爭豔的菊花,有著沉實耐看的氣質.三正別後,我們便很少接觸,但豬豬的身影和氣息一直讓羊豬老師難以忘懷,所以我親自叫馬姐幫我追回她的照片,把她留在我的快樂印記內.
最有期望:史王
由三正狼藉不堪的"屎王",到今天依然不修邊幅的"史王",不變的是他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特性,雖然在辯論隊訓練中很難準確預算他出席的機率,但能在辯論隊與他重遇的機緣是之前沒有預計到的.記得寫小甘薯回憶錄的時候,我給他的總結是"恨鐵不成鋼",現在他高三畢業了,據悉還進了很好的大學,我覺得很欣慰,史王終於也沒有令我和KEN SIR失望,未來的日子,我們都會等待他成鋼呢!史王要加油啦!
最有才:嘉希
別看嘉希平平實實的外表,但學習和工作上,她卻絕不平凡,相反,她是個文理全才的才女.踏實能幹,有才而不外露的特質讓她擁有很強的親和力.雖然辯論不是她最強的舞台,但她從不氣餒,無論知道自己出場的機會有多微,她都會默默努力,而且從未埋怨.其實在辯論隊最大的收穫並不是出場的一刻,而是每次賽前的準備,這也是嘉希能在當中得到較大修為的原因,而嘉希的有才,大概也是基於她謙虛和不計較的特質。所以在羊豬老師心中,嘉希這種類型才是最可貴的。
最有味:卓禧
談起辯論隊的才子,一定少不了卓禧.我常常說"卓禧是第一年就出場的!",他每次也更正我.為什麼我總是記錯呢?大概是因為我一早就覺得卓禧很有潛力吧!很多人都可以寫出流暢的作品,但卻不是很多人能寫出有味道的文句,卓禧便是那種"很有味道"的才子.羊豬老師出名改稿能力驚人,同學們辛苦寫好的稿,不消幾分鐘,就被我改得面目全非.但卓禧寫的稿,我基本上很少修改,因為他有著一種無法取代的個人魅力,改動了反而不美.儘管大伙兒在辯論隊經歷過很多開心的事,但能夠令人成長的,恐怕還是一些不愉快的經歷:那次訪問的小意外,一次敗倒的經驗,一些同學間相處的小問題等,都是我們成長中的歷練,很高興卓禧都一一捱過去了,很高興卓禧最後都沒有因此離開這個大家庭!很高興羊豬老師能陪伴他走過成長中的一程!前面的路要加油呀!!
最有趣:子謙
宿營的時候,大家開心地談論自己喜歡的異性類型,羊豬老師說最喜歡"有趣"的男孩子,大家說"下,成日講笑話好悶wo!"只有子謙領悟出來"有趣是interesting,不是funny,不是常常講笑話啦!"說得對,有趣是interesting 不是funny,而什麼的男孩子才算有趣呢?有趣的必須建基於有見識,一無所知的人無論如何有趣不來;有見識的人還要懂表達,詞不達意的人怎會有趣;詞能達意的人還要有創意,思想守舊,眼光窄狹的人,還是趣不起來.有趣說來容易,做起來還得講點天份,我覺得子賺就是與生俱來有趣的男孩.
當大家都只會認同老師觀點的時候,他會說"物係咁既咩?"然後說出一些另類的想法,並願意翻閱不同的書籍來支持自己;當大家都在規規矩矩地做事的時候,他會神遊太空,然後忽然想出一個妙絕的方案;當大家因為物資短缺,一籌莫展的時候,他會輕鬆地說"呢d野好重要咩?"然動親自動手去解決問題……子謙和一般PC男孩的最大分別是,他動手能力很強,他可以憑自己的能力去完成某些艱難的工作.像模擬聯合國的時候,我們都因為沒有電腦打印而煩惱,他卻說"點解唔自己畫呀?",然後帶領我們畫出與別不同的攤位,又想出了"畫毛里求斯人臉譜"的妙方,讓我們客似雲.無可否認,子謙滿腦古怪點子的特質,讓他變得非常有趣,但最有趣的,還是他"敢作敢為,敢愛敢恨"的個性.在高貴的會場裏,他會爬在地上拍照片;因身體不適被老師判了"上課睡覺"的時候,他會說"我平時上課都有訓覺,難怪佢誤會既,算啦,老師累積咁多次先記我一次已經好仁慈啦";犯錯的時候,即使沒有人責怪他,他都會讖悔"我覺得自個好懶,無幫到大家……我知道自己無禮貌……我覺得自己對唔住老師";收到小禮物的時候,他會SEND SMS來道謝;被人作弄的時候,他會在FACEBOOK內留言"我真係好GAP……"他與同齡男孩子最大的分別是,無論對著什麼年齡層的人,他都是那樣率真可愛、落落大方.
督促我完成"下集"的人就是子謙,他還叮囑我"記住寫多D衰野!",寫什麼衰野好呢?因為我沒有真正教過子謙,對他的"衰野"了解不多,而唯一有點"衰"的是,他是那種不到最後一刻不動手的人,在他的工作計劃裏,似乎就只有他自己一個,每次叫他做事,我都擔心"爛尾".太任性、太自我、太完美主義的做事方式不利於團隊工作,做大事的人要有慎密的思維和顧全大局的量度,子謙在這方面還有待磨練!而他暫事最"衰"的是,答應幫"演辯學會設計會徽,幫辯論隊設計的隊服還未完成!一諾千金也很重要,再唔交貨羊豬老師必定咀咒你!!!!!!!!!!HAHA……係咪好驚!